地踱步。
“抛之复仇不论。他在近代的成名作是什么?自杀集会?骗一大堆人类去死的邪教?这没什么难的。根本不用成为神。”
长发少女舔了舔从耳畔流到嘴角的血,甜滋滋地笑了,室内鞋的鞋尖俏皮地划过地面粘稠的液体,在背景小学生刺耳的哭嚎下,以裂下的半只耳为画笔,体内的生命为颜料,将金色的花丛都涂成了发暗的红。
“我模仿了一下,怎么说呢,很容易。
“还记得吗?迹部财阀的大少爷。最开始他想要调查的那件事:在冰帝教学楼的天台上,手牵手跳楼的三位高中部学姐。
站在一地的血色油画前,少女说。
“人类很璀璨,也很脆弱。特别是女孩子!她们是柔软又漂亮的,像布料一样的小怪物。绸缎?棉麻?织锦?总之,揉一揉就皱得发软,泡进水里,她们就轻飘飘地,连自我是什么东西都遗忘了。
“例如说真由理前辈,以发觉她精神不济的理由给她跟催眠有关的药物——当然不能明说,只是说安眠的香氛或者精油……她就渐渐变得激进又冒险,跟只会在荧幕前敲打键盘抱怨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生物了。你看,让人类放弃自己走向堕落,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那么多超自然的东西。
“毁灭太轻易了,难的,永远是拯救。”
女孩面上再一次地露出了那个笑容——甜美而自然,仿佛在满是云朵的梦境里,饮下了一大口纯醇的黑糖浆,“例如说,拯救你自己。”
即使不用前行,司在花火也能看见另一人如蝴蝶般扑闪的视线。那是与掌中刀具的冷冽无法同步的飘忽不定,仅仅是短短的一刹,就像暗色里闪过一格斑斓陆离的蝶翼。
“看,你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了。这说明你早就知道。”
光线灿漫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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