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关在水族箱内的热带鱼,一颦一尾都款款动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巧地按开小巧的银制首饰盒,露出一颗嵌着黄铜色子弹、血润鲜红的心脏,“这是我的故事,也是‘我’的故事。”
“也是你,和‘你’的故事。”
“这就是去年拿了奖的电影第二部 ?”光线昏暗的影院内部,檎奈无语地盯着荧屏。
金发女人望着镜中的人影,巧笑嫣兮,一半脸时而变成年迈的老妪,时而变成暴怒的男人,时而变成文雅的学者,时而变成咬碎棒棒糖的女孩——但因为以上画面都只有半张脸,并且特效五毛的缘故,所呈现的效果并不利于观赏。
身为灵体的好处就是,看到烂片时可以立即大声吐槽,完全不用顾及同样在场的其他观众:“果然后续无佳作。”
幸村从座位上起身,一人一鬼提前离开了难以交谈的电影院。走到人声鼎沸的巴士站,他才开口:“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吗?”檎奈仰起脸,“我选择只听好事。”
“不,都是好事。”幸村平静道,“第一件是,你不是butterfly。”
另一人瞪大了眼睛——“你又知道?”几个字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她脸上。
幸村装作自己没有看见,他不可能对此给出更多解释,继续道:“藤田爱的疾病并没有遗传到你身上。”
“??”檎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实际上,幸村对藤田爱的“双重人格”始终抱有疑虑。
人格分裂的症状,有许多先例都是源自于主人格对外界事物的拒绝,由此衍生出替自己承受一切的其它人格。但这一理论放在檎奈的两个妈妈身上,却有莫名的违和感,联系藤田爱最后的死状,就更加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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