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了。
护士跟我们已经很熟了,打趣说我们就跟反过来似的,看起来丈夫比妻子还要面色阴沉紧张,我有点力气哈哈大笑了,随后又被制止,ok fine,是我so sorry!
差不多又过了三个小时,医生护士们都陆陆续续把东西推进房间,我们都了然,一会就是重头戏了。插句题外话,整个病房里都是熊猫眼——我是疼得整晚不好睡,精市是紧张的整晚没睡,而医生护士就更不用说了,哪有在医院工作的是睡过好觉的,长此以往下去都是保护动物……
等待最后的内检过程中,我又跟着护士复习了几遍流程,后来我就恍惚记得不断有人说,让我往上翘一点,让我往上吹蜡烛,在夸奖和努力下,双脚跟着张开往床尾踩,然后就是往下拉,再吸气,调整呼吸……
让我现在再去感慨的话,可能我真的觉得非常多谢一直在鼓励我的医护人员们,在听到说能看到头的时候,我已经没法分心去看精市了,一心就在等护士的指挥。而且其实过后是能很清晰的听见剪刀咔擦的声音的,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在被剪一块厚重的布料,当时不疼,最疼的还是胎盘,一直在被压肚子,我感觉自己那天真是流了可能有一年份的眼泪,太不容易了……
宝宝被精心呵护着抱了起来,抱到了我们身旁,我与他额上细密的汗珠都在簌簌下滑,孩子哭得很响亮,忽然就感觉这一趟的周旋许久的颠沛流离结束了,意义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