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震撼了,人生果然是学无止尽的,如果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希望我能够记得,先去询问孩子一句,“你今天想喝鸡汤吗?”
做父母真是一个门槛很高的事情,我逐渐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胜任,所以这并不是非做不可的,做了,就应该用尽全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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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算是平稳度过了。
家里请好的导乐师跟医院也沟通很顺畅,我也跟着医生学习了如何控制呼吸,但还是会害怕临到眼前的时候痛到什么都忘记。
医生每次都严肃嘱咐我,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听他们还有助产护士的吩咐,他们会帮助我打节奏调整呼吸,如果胡来的话就很容易产生撕裂,如果是敏感体质的人…后果简直不敢想,大概是要难受一辈子的。
在预产期前三个月我们就已经开始练习肌肉训练,这是为了过后的康复,我也有听说最新的期刊里有写,最新的做法是按照肌肉纤维纹理断开的话,愈合能比剪开的好,但估计这是有待商榷的了。
那天晚上本来我还在和精市有说有笑,由美说估计孩子会很像他,两个人预产期都在三月,看来家里又要多一个大魔头了,我笑着笑着忽然感觉到裤子有些凉,说实在的,即使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也还是一瞬间觉得很羞耻……
爸爸妈妈对这些事情都有经验了,精市是看着妹妹孕育成长起来的,他也心里大概有数,偌大的房子里居然只有我一个人是完全新手,当时真的有些恐慌。
等送到医院,办好入住手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爸爸妈妈打算回家一趟把东西还有换洗衣服什么的带过来,由美我们让她别陪了,不用担心,于是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们两人。
“医生说要等开二指了才能打无痛,”他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仪器,和缠在我虚弱臂弯之间的管子,“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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