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
他喃喃的说着什么,说了很多,他恨着那个回忆里背叛了他的女友,但这却不是雨宫和幸村听到的故事的高光,直到他说教授有一天找上了他。
“你感受过什么叫做冲击吗?”秋天过后是冬天,所以会凋零,也会枯萎,他也是,“没想过吧,那群禽兽的爱好你见过吗?你猜为什么是叫我过去汇报?你听过感觉过像是全身的肌肉都想被玩坏的弹簧般撕扯…我和她其实区别在哪里?腕上那条鲜红的脉络不过都是一样的!多么醒目,哈哈。”
“我想逃啊,可是我配吗?一日玩具,一生都不过是只能在规定的轨道里行驶的玩具,我有父母要赡养,我爸几年前还摔断了腿,可我的腿也随他一起摔断了啊!”
他或许是推过他人一把的,又或许没有,但那张两副面孔都温柔笑着的泛黄照片已经被划得看不清长头发的眼睛,酒精,锐器,他接受过那张遥遥无期的空头支票,最后何止两手空空地离开,就连他的心也遗失在那里,遗失在那台冻干机。
没有轮到自己的时候,他是那个遍身绮罗的人,但日子一样会让他变成养蚕者。
雨宫觉得自己想要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自己说不出什么,吉冈所描述的那些她都明白,只是她的心已经开始揪得疼痛。那种痛苦像是张无形的网,抓住了她的气管,那些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干杯,那番电梯里川岛所说的言论,像是吸饱了水的根系开始扎进每个见不得阳光的角落,语言开始晦涩,走往想要溺亡的地方。
人为了活着,都背上了无法交替的念想,无论多少块砖头都搭上了在肩膀。他原本像是一道烛火,曾经点亮了那个女生的荆棘小路,只是最后火焰其实是一道亮不起来的光,连她自己的影子或许都已经抛弃了她。
现在怀缅其实有什么用吗?她静静的僵在靠背的椅子,显得有些倦了。
“…为了她,我会去实名写举报信,”吉冈眼睛里的欲望倒是真实,“据我所知,你应该是第一个从那里成功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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