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向来做事是雷厉风行的——并非指表现出来的脾气。在放学后遇到幸村的小插曲后的两天,她完成了那副油画。
她没有意识到,幸村以前并不是放学很晚的时间才离开学校的,应该可以说,自从那天之后幸村时不时都会在结束部活后折返班级,虽然她以为只是巧合。
幸村自己也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细节,现在的他只是以为自己很期待看见那副油画。一是他欣赏一切美好的东西,可惜以前在美术部没有人是学油画的,让他曾经有过一点失落。人对于自己感兴趣的领域总是充满期待,就像是想成为宇航员的人对于浩瀚星辰的好奇心。
而第二个原因,便是课间雨宫说的那个夫子问题。
那天在天台的午饭时间,幸村忽然向柳提问了国文,柳本来有些诧异,但听完后发现这事关网球部的现状,又把疑问咽了回去。
“根据分析,夫子的学生们都满腹经纶,但能否得到重用,或者说是发挥出才能,主动权是不在自己手里的。或许不能得到任用但却先选择安静修行是难得的操守和气度,所以夫子在前篇赞扬了颜渊。”
“但是子路因为不服气…”
“你是想说…与其用或许会产生错误的方式,不如…?”
“puri,其实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于课堂的东西了。”在课余时间脑子长太多可不太舒服。
柳生不由得一推眼镜,他有点反应过来幸村想说什么意思了。其实这次地区预选的时间距离今天所剩无几,不仅是他们这群原正选们会紧张,学校的领导估计比他们更揪心——那毕竟再被传出立海高中部竟然不如自家国中部的说法可就太难看了,就算他们网球部没有负责老师,学校说是独立民主,那也不可能完全不管,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网球还是全民高热度的运动。
“这件事或许交给能和老师接触最多的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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