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苏柳视线从她手上移到了她的脸上,意义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那意思,大概是想将夏吟的脑袋撬开来看看是不是和纱布一样进了水。
最后夏吟被按头重新处理伤口,苏柳这次没留着劲,疼的夏吟滋儿哇乱叫。
“嘶……疼疼疼!轻点!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夏吟眼泪汪汪的仰头看她:“苏姐姐行行好,放过我了吧。”
苏柳看着她泛红带泪的眼睛,手上的动作一滞,不自觉轻了许多,但还是嘴上不饶人:“再有下次可就没现在这么好过了。”
“是!我知道了!”夏吟连忙答应。
但其实以前每次受伤,除了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的,夏吟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包扎的。
夏时态很多时候比她还忙,回来时一身伤,进医院的次数比他看过的肥皂剧还多。
这个伤着,另一个指不定也伤着,两个人就都默默自己扛下来,不告诉对方。
长明有的时候被她气到了,就说她真不愧是夏时态带大的,骨子里的倔脾气犯起来简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大锯嘴葫芦生个小锯嘴葫芦,非常合理。
好不容易把苏柳哄走了,夏吟眉头不自觉拧了起来,她想起这次案件的死者,监控录像上手里似乎握着一些什么,攥的很紧,但是这个细节却无人在意,更多的是案发现场的照片,女人惨死在公厕里,两只手紧紧交叠着。
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难道对方的爪牙已经深入到安全部门的内部了吗?
手指再一次碰到手腕的百迭,纱布的触感让她瞬间想起了苏柳包扎时认真的神态,心神也不自觉松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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