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些,但如果以西川绘凛的视角来判断生父的为人,她对“坏男人”这个说法也是赞同的。
西川绘凛的父亲和西川杏是高中同学,虽然爱说甜言蜜语,但在她六岁前都是个比较有良心的男人。
他会心疼年纪轻轻就辍学陪着他出来闯荡的西川杏,也会在下班之后赶回来做饭,干家务,辅导西川绘凛的功课。
但这并不妨碍他后来碰了最不该碰的“赌”。
家中的家具一样一样变卖,在地上抱着西川绘凛嚎啕大哭的母亲以及在角落喝着闷酒的邋里邋遢的父亲,哭闹声中夹杂着摔酒瓶的声音,构成了童年里印象最司空见惯的场景。
一个家就这么被毁了。
母亲西川杏还是舍不得那个男人,她太优柔寡断,总是放不下从前那些美好。只要是父亲赌后忏悔,说“最后一次”,她能会选择原谅,换来一段平静的时光。
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是失败婚姻腐烂后散发的恶臭,他们还是撕破了脸,以离婚潦草收尾。
“你不要像她一样,跳了一次火坑,又准备跳第二次,不吸取教训。”西川正瑛叹着气,目光游离着,落在了西川绘凛的耳朵上:“你的耳朵,就是被你那个爸害的。”
西川绘凛摸了摸耳垂,滚烫的。
“要不是你爸非要开车带你去什么地方,你现在的耳朵还是正常的。”
西川正瑛还在絮絮叨叨当年的那场车祸,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那场车祸的起始已经记不太清,唯独记得的是,那天是西川绘凛的生日,难得父爱大发的父亲想带她出去玩一次,西川杏犹豫许久才点头同意。
车祸是意料之外,她既失去了父亲,耳朵也受到了创伤,今生恐怕难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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