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笹花杏奈透着玻璃在降谷零面前演了好大一出戏。一会儿惆怅,一会儿委屈,时不时还落下几滴泪来,也算是过了一把十足的戏瘾。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只待了没多久便离开了。
戏台子没有了观众,便也不足以称为戏台。
在降谷零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后,笹花杏奈的耐心到达了极限。只见她顶着监控的视线缓缓走进了厕所内,许久都没有出来。
等看着监控的公安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的时候,他们再来监禁室里找,哪里还有笹花杏奈的影子。
她成功逃了出去,就跟从未出现过一般。
黑田管理官的表情相当难看,堪比当初雪莉凭空消失在研究所时琴酒的那份阴沉。
他看了监控,降谷零并未有什么逾矩的行为,除了敲的那三下玻璃。而笹花杏奈本人也确实进了厕所,监控也没有发现被剪辑过的痕迹。
一切都很荒谬,却又出奇的合理。
孤身来到组织的酒吧据点——因为公安的几次围剿,这已经是组织成员在东京的最后一处据点了。
几乎是门被推开的瞬间,酒吧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笹花杏奈身上。
&a;quot;啧,居然被你逃了出来,那群公安还真是吃干饭的。&a;quot;看着情绪不太好的笹花杏奈,琴酒直接开嘲。
本就因为降谷零的事情有些烦躁,偏偏琴酒还往枪口上撞,&a;quot;是啊,一群吃干饭的还不是逼得我们琴酒大人一连换了好几处据点,听说你的安全屋也报废了好几处吧?&a;quot;
说到安全屋,琴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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