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吞刀片,她甚至都做不到吞咽这个动作。
暗红的血液从胸腔往喉口翻涌,最后来到嘴边,大片大片地吐出。
还差,一点点。
即便让系统屏蔽了痛觉,可铁锈的味道却是实打实的,溢满了她的口腔。她的手动不了,脚也动不了,眼下的她只吊着一口气,连一丝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好在,琴酒总算是卸下了那份警惕心。
哒--哒--哒--
这次是真琴酒的步调,比起假琴酒来说,他的步调要更沉重。宛如一声声来自地狱的呼唤,敲打着濒死之人的心间。
笹花杏奈的头还是能动的,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琴酒一点点走过来。蹲下,掐住了她的下巴。
琴酒的皮鞋就这么碾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能感受到,却品不到痛觉。
&a;quot;多好的一手牌啊,却被你打的稀碎。&a;quot;琴酒说出了他今天见笹花杏奈的第一句话。
身为组织成员,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代号成员。不说是一呼百应,好歹是生活无忧。
你看贝尔摩德,看波本,拿着组织的公款到处吃喝。
琴酒也有点私人的爱好,比如保养他的保时捷。这都没什么,是个人就会有需求,只是每个人的需求不同罢了。
长生,他自是知道boss的目的。
多么虚无飘渺啊,可boss提供的资金是实打实的。
可提亚玛丽亚,偏偏选择了那群鬃狗。就好像飞蛾扑火一般,一个个卧底进组织,一个个被他抓出来。被审讯时心理素质差的痛哭流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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