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与谢野接触到森胡桃手臂上,雷切的匕首刺出的伤口时,发现那个伤口正如附身弹一样,自然地消失了。
他们想起那个刀疤上诡异的花纹。
一瞬间,在场的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劲。
狱寺掐住雷切的脖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雷切不看狱寺,他还是看着沢田纲吉。
满脸鲜血的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运筹帷幄地笑了:“谁说附身只能用子弹了。”
“用上原材料,匕首一样可以作为附身的媒介。”
雷切像念咒语一样轻声呢喃:
“你不是唯一一个计划好了一切的人,彭格列。”
森胡桃的身体突然怪诞地颤动,如提线木偶般直接踹开了与谢野的手,扭头转身攻击沢田。
灵敏的身子躲过与谢野的阻挠,森胡桃跌跌撞撞走到沢田纲吉面前。
她痛苦地捂着脑袋:“……呜!”
森胡桃脸上的一双红玉双眸镀上了水色,疼痛使她无法连贯说话:
“彭、彭格列……!”
用力抓住自己的半张脸,她的力道几乎在脸上留下指痕,森胡桃用痛觉唤醒意识的动作令人怜惜。
沢田纲吉情不自禁地上前,伸出手阻止:“胡桃,你……”
森胡桃像是因为痛苦和混乱而困在原地,她脸上的表情频频变化,像妥瑞氏症一样抽搐半张脸的神经,半张脸麻木地沉睡,半张脸凶恶地呲牙。
脸颊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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