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叫我?我也很忙的好吗!”
沢田不好意思地拜托蓝波:
“你去吧,其实就算你留下,也对我们的讨论不感兴趣。”
作为一个首领他说话可真委婉,沢田纲吉说蓝波“不感兴趣”,我看他就是听不懂。
蓝波嘴里说着没意思、不想玩,但一看到我打开游戏屏幕,魂就全都飘到了游戏机里。
他比我还要狂热,处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没办法拒绝一场紧张刺激的《斯普拉遁》。
估计外面他们四个人真打架斗殴,打死了一个,他都不会察觉到,还在钻心涂地板。
在我们组队获胜的同时,外头的讨论也结束了。
太宰懒洋洋地推开门,进了我的房间直接躺在床上。
“好累,你欠我一个巨大的人情。”
他不爽地坐直谴责我:“你有没有搞错,你第一个想起来的家伙竟然是雷切·艾斯托拉涅欧?”
太宰治用手戳我的脑门,像啄木鸟一样用力:
“你这家伙记打不记吃啊,艾斯托拉涅欧就是个人渣,你记起来干嘛?”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捂住脑袋,“想起来的感觉,像是脑子里突然被垃圾车倒入了一堆没分类的垃圾,脑子里多了两年恶心的记忆。”
光是说起来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潮湿的血腥味和从未停止的痛苦充盈着那两年的岁月,铁锈味是我流出的鼻血,还是记忆里被雷切翻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