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高高飞翔的雄鹰’,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少年蜷在笼子旁哭着睡着了。
到了京中,鹰几乎形销骨立,两只眼睛却冒着湛湛凶光,明显野性未驯。
主人家的问:“这是怎么训的鹰?”
鹰奴塔布勒跪在地上,深深伏下头道:“老爷,要训鹰的话,就把它当做自己兄弟,要精心喂养它,细心照料它。这一路它受到惊吓,才会这样。”
主人家的也不生气,和气笑道:“我又不是养儿子,不过是个玩意儿,拿去熬一熬便好。”
那鹰便被扑腾着拿走了,再送回来时,蔫头缩脑的,十分温驯,倒是真的长胖了些。
鹰生的实在威风凛凛,主人家也乐意时常将它拿出去炫耀,鹰奴塔布勒曾寻了机会远远望了一眼,鹰缩着翅膀,落在黄金打造的树枝上,和那些珍宝一样,“是个名贵玩意儿”。
京中何时缺过稀罕物件,玩鹰的风潮不过一时,没多久,主人家便厌弃了鹰,鹰又回到了笼子里,被鹰奴们照看。
鹰奴们愁眉苦脸,因为若是哪天贵人们彻底不需要鹰了,自然也不需要鹰奴,他们就得跟着滚去做最低贱的奴隶,干最苦最累的活。
只有塔布勒是高兴的,他将自己每日的口粮省出来,换了肉给鹰吃,鹰却懒懒的,吃过两口便不再动了。
某天晚上,塔布勒趁着奴舍的人都睡着了,偷偷将笼子打开,把鹰抱了出来放在院子的空地上。
“大鹰,老爷不要你了,你飞走吧,飞回家去。”
可是鹰趴在地上,任由塔布勒虚虚撵他,扑腾几下又落了地。
鹰不会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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