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
就像她摇摇欲坠却又勉力维持的理智。
她脑海中的迪克沉默着,他想,至少在这种时候,他还能陪着她,哪怕这可能只是她过去的一段记忆,他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
而事情就在这一天,或者说这一个时刻,迎来了转折。
费莱彻·希尔没有来,只嘱咐那些人按时给她注射毒/品,这些或许上学的时候就没有好好读过书,又或许根本就没有上过学的人搞错了药品,他们将准备在药架上防止阿片类药物(毒/品)摄入过量而造成呼吸抑制,危及生命的拮抗药盐酸纳洛酮吸入了注射器中。
那一管无色的冰凉液体就那么顺着细小的针管进入/她的身体。
针管抽离之后不久,仿佛是打开了禁忌的潘多拉之盒——
一种陌生的,剧烈的,难以忍受的感觉从她浑身上下开始蔓延。
如果要问她脑海中的迪克,迪克当然能够清晰而准确地描述出那种感觉,因为那种感觉陪伴他从小到大,名为——“疼痛”。
正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疼痛,阿丽亚娜对这种痛苦的忍耐程度仿佛新生的婴孩一般脆弱,她蜷缩起来,抱着自己,发出惨叫。
就好像要一次性地把这段时间遭受的痛苦全部嘶吼出来一般。
内脏的疼痛是长时间,并且伴随有牵涉性的,无法准确确定病发部位的疼痛,她捂着最令她痛苦的腹部,惨叫着。
而迪克则是在瞬间就通过“右下腹”传来的疼痛意识到,阿丽亚娜此刻患上的是急性阑尾炎。
他在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在布鲁德海文相遇的那个夜晚,他把她背到医院之后,医生为她的疼痛所做出的诊断,也是阑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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