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细君，这不是你的梦。”

他轻抚你的眉眼。

生着剑茧的指腹拭去上面的泪痕，“这是我的罪孽。”

你如遭雷劈。

呆呆注视着他。

整个人都傻掉了，痴痴重复他的话，“……你的罪孽？”

“嗯。”

黑死牟静静看着你。

仿佛在诉说别人的事一般，说出了非常可怕的话，“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死了……细君，你见证过我的终焉，忘记了吗？”

……

忘记了吗？

……

怎么可能忘记啊！

你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

他在你怀里化成灰。

可你却连那只残留着他体温的竹笛都留不住。

那时候。

你感觉到了锥心蚀骨的痛苦。

理智告诉你，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虚假之物；可感情上，你却无法漠视他掌心带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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