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他的反应。
雾矢格桑对什么东西都是这幅无所谓的模样,相当自我主义,除与自己相关,或者偶尔看个热闹,再没一点多余的世俗欲望。
也对,雾矢格桑这个性格才正常,毕竟是……
“你和我们说说话嘛,格桑君。”太宰治见雾矢格桑一直在发呆,坐不住了,信息太少,即便是心操师也掀不起什么波浪,他需要套点情报,来缓解自己坐牢的无聊,顺便把魔人看腻了的脸从脑子里挪走:“你从哪来的,罪名是什么,判多久?”
雾矢格桑思绪被打断,稍有不悦。
太宰治像没看懂他的不悦似的还在问,用得都是自己揣摩的无意义字符,因为他知道,就算学狗叫,只要心里想着要说的话,雾矢格桑也能听懂。
“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没被麻醉?为什么能戴着耳饰进来?你是关系户吗?看起来很有钱欸,不过关系户为什么要坐牢,来避难?”
雾矢格桑:……
别说雾矢格桑了,费奥多尔都觉得烦,他用食指拨开手边的书,修长瓷白的手指搭在书页上,轻轻点了两下:“您能安静点吗,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