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汩汩流淌的惨状,唇边、手套尖端被洇透的布料,就知道?这家伙恨不?得把指节咬掉。
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颤抖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身体?的躁动。
泌出的细汗让原本霜白如雪的发丝湿湿的贴在侧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狼狈,呼吸都带着炽热的潮湿。
戚月白骂了声,抬手反转术式。
果戈里迷迷糊糊睁开眼,显然意识已经陷入崩溃。
“月白……”
但在嗅到熟悉的气味后,遍布血丝的瞳子一下亮起,像是终于见到主人的小狗,几乎迫不?及待的要爬起来?,但身上实在没力气,只?能哼哼唧唧的趴在衣服堆上抱怨。
“疼。”
“玩老子的时候不?是很会?吗,现在装什么纯情?处男。”
卖惨给谁看呢!
戚月白咬牙把人捞起来?,结果对方身体?太软,无骨的蛇一样,刚一碰到,就黏糊糊的揽住他的肩膀往上蹭。
他身上又热又湿,像最?燥的雨林,落到后颈的吐息也是。
“好凉。”果戈里声音也黏黏腻腻的,像是把字符含在嘴里吞吐了几次才吐出:“有汽油的味道?……你去哪了,月白君。”
“闭嘴!”
他披风戴雨吹冷风回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戚月白咬牙把人扔到床上,就从衣柜到床的几步路,他感觉自己也像从温水里过了一遍,浑身不?舒服。
仿佛果戈里通过呼吸将药性传入他体?内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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