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好不容易勾住了男人的两根手指,已是气喘连连,脸色如那新酿的石榴酒一般红。
“妾昨日,是迫不得已。”
他怎么总是这样欺负人,明明……只是将她给当做一粒棋子的。
“嗯。”谢景玄应了一声。
又道:“三娘昨日多有不便,朕已知道了,所以,你就将朕往别人那儿推。”
“三娘是想朕去谁那儿?说来听听?”
“妾,妾……”
乔予眠嗫嚅了半晌。
她又怎么知道在自己入宫前,这阖宫的妃嫔,他经常去谁那儿过夜。
谢景玄这头未能听她解释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先察觉到了旁的,怀中的人儿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这会儿却是连一句话都不说了。
谢景玄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身体立时直起来,禁锢着她腰的手也霎时间松开,改为环抱着。
他低下头,这角度,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女子脸上的神色的。
他抬手,曲起指关节,在她的眼下碰了碰。
果然,指骨间染了一片的湿意。
她这是又哭了。
简直就是水做的,要哭的时候连一点儿征兆都没有,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叫人猝不及防的。
“朕还没说罚你什么呢,怎么就又哭了?”
这会儿,乔予眠却是开口了,“妾,妾只是害怕。”
她断断续续地,一面哭一面说着,“妾才进宫这些个时日,便已惹怒了孟太仪和淑妃娘娘。”
谢景玄安慰着,“那不是你的错。”
乔予眠根本不听,仍是继续着自己还未说完的话。
她拉着谢景玄的手,哭的却更加伤心了,一抽一抽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说出口的话,却偏偏,都是为他着想的。
“昨夜,那不是妾的真心话。”
“陛下叫妾乖,妾都记在心里,自入了宫,从来不敢得罪谁了。”
“淑妃娘娘说的对,妾只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儿,况且还不得爹爹疼爱,妾不敢像孟太仪和淑妃那般张扬,妾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妾虽不懂什么前朝盘根错节的关系,却也读过书,大抵也是知道前朝后宫这些个藕断丝连的关系的。”
“妾本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人,陛下国事繁忙,没必要为了我,去开罪两位娘娘,叫那些个不轨之人……落下话柄。”
谢景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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