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历历在目,这会儿淑妃倒是没有妄动,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阴阳怪气道:“本宫还没来得及恭喜你,短短时日,就从贵人升为了婕妤了。”
乔予眠就像听不出她画外音似的,回道:“多谢娘娘。”
“哼。”淑妃冷冷一哼,目光落在她身后冬青手中的小盅上,“别以为自己会些狐媚子的本事,你就能一辈子霸占着陛下了,陛下是天下共主,永远都不会是你一个人的。”
“更何况,本宫可听说,你那父亲被你气的已连着三日未曾上朝了。”
“这宫里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哪个妃嫔后面没有娘家的支持。”
“你还真以为陛下今日罚落了孟太仪是为了你?”
“天真。”
淑妃一面放慢了脚步走在前头,一面说着,“孟太仪的兄长是左佥都御史,奉旨替陛下巡视地方,要不是他在濮阳县办错了差事,叫当地的县官一级一级地直告到了都察院,都察院痛批的折子直接摆在了御书房的桌上,你以为陛下会真的发难孟太仪?”
虽然淑妃很不想承认,但孟太仪的家室的确能与她的相较。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一前一后到了御书房门口。
淑妃不紧不慢地稍稍回过头去,以帕子捂着半面唇,轻蔑地瞥了乔予眠一眼。
“你啊,左不过就是陛下手里一件儿趁手的玩意罢了,呵呵。”
话音落时,两人已站定在了御书房门口。
那扇门向两面敞开着,内里,格外的安静。
门口侍候的见着两位娘娘来了,便是不敢耽搁了,迈进了门去通禀。
乔予眠站在那儿,微微低垂着眸子,扇面似的一排长睫落下,遮住了眸底的万千思绪。
原来是这样吗。
她原来,只是他手中一把稍微趁手些的刀。
不过,这样才对嘛。
他贵为帝王,怎会困于儿女情长这样的小事,又怎会只单纯的为了给她出气,便那样痛快的罚落了背靠着孟家侯府的孟太仪呢,原来,是前朝的事儿,他又像是那一次在棋山地牢那般,为的,是给孟家一个警告。
这才该是那位杀伐果决,深谋远虑的帝王会做出来的事儿。
他们之间,本就应该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哪有什么别的可谈呢。
这样才对,这样,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受了他的好,继续在他面前演着那乖软可怜的戏码,再不必因着这些,有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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