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是当今太后的亲子,然不知是何缘故,皇帝年幼时便不被疼爱,而今虽贵为天子,与太后却仍只是表面母子。
反而是如今在济慈寺青灯古佛的容太妃,对皇帝一直很好,怪不得,那日她见到谢景玄时,他身边无人时候,怕也只有在容太妃那儿,趁机给他下药才有成功的把握。
乔予眠正想着,冷不丁的,听到男人的声音:“杀了,丢去喂狗。”
那声音冷漠残忍,不染半分的情感。
只一句话,便决定了那女侍的命运。
乔予眠却没工夫想别人,这男人分明不是好糊弄的,她想借这人滔天的权势不假,可那之前,她得保证自己不会落得跟那女侍同样的下场。
于是,在谢景玄再度跨步进了屋时,乔予眠以自己如今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下了床,有意无意的,总归是绊了一下,方跪在床边,拜了下去,“陛下,臣女知错了。”
她的声音仍旧是虚弱的,余热未褪,喉间嘶哑。
女子跪在地上,雪白的玉足并拢着,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楚楚可怜。
只有谢景玄知道,那白色中衣下藏着的……有多曼妙,让人欲罢不能。
耳边脚步声渐行渐近,一会儿功夫,却是越过她,坐在了软塌上。
乔予眠咬了咬牙,只能继续忍痛跪着,等着那男人开口。
谁知等了许久,他却不说话,慢条斯理的拿起盘中一颗荔枝,送进了嘴里。
“乔三娘子这般放浪形骸,令尊知道吗?”
他是故意的,心中有气,气那夜他甩下二两银子,留下一封信笺,所以如今才会拿话反过来羞辱她。
谢景玄以为乔予眠会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又求饶,可他终是不了解乔予眠的心思。
“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女一时间实在是惶恐的没了主意,又不敢声张,唯恐父亲知晓,怕是要将我活活打死,只得留下信笺,但求此事揭过,哪曾想,竟会是陛下……不过陛下且放心,父亲虽知晓了此事,却不知那夜之人是陛下,臣女也自当守口如瓶,全当此事没发生过。”
乔予眠仍是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并未将那夜发生的事儿怪到他头上,也未曾趁机说出自己这一身伤都是拜谁所赐。
听她这般为自己着想,谢景玄非但没多高兴,反而莫名气闷。
什么叫全当此时没发生过?
他堂堂大虞皇帝,很上不得台面?
“你倒是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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