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母亲的难

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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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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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不是第一次接生，但却是第一次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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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您用力的时候，你就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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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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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撑着床，弯腰对于她来说其实很难，弓着腰就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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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月画疼的喊娘，几次晕过去又被稳婆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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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叶文初将胎儿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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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啼哭，孩子虽小脸憋得紫红，但哭声却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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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将孩子给稳婆，垂着手瘫坐在床边和叶月画对视，都是虚脱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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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欠你一条命。”叶月画奄奄一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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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叶文初道，“你后面五年避着孕，养好了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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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月画是伤着了身子了，后面不能再连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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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生了！”叶月画哭着道，“打死我都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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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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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月画哭着哭着睡着了，但又猛醒过来，问道：“幸福是男还是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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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你吃太多了，孩子长得好。”叶文初笑着道，“等洗干净了，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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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月画闭上眼睛，睡着前骂道：“不看，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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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颖之和郭氏都进来了，围着床，看着一地的狼藉，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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