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响起来,又慢慢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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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匕首和一口玉坛,停在沈翼面前,讥讽道:“瑾王爷年轻,一坛心口血,要不了你的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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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长夸奖了。”沈翼从被扣在宫中,就一直很老实本分,连大声反抗,问一句为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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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本王确实是不会死的,毕竟你们都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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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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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文初点头,“宋道长,这里观星确实不错,就是烟大了点,熏得我眼睛疼,要不咱们速度稍微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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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没怕没慌,还来调侃他,宋道凉自然不爽,不由冷嗤:“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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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句话要问!”沈翼和宋道凉道,“不会误宋道长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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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凉呵呵笑了:“这个面子便给你了,但只有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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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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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翼并不看皇后,更不看百官和百姓,他看着远处的皇城,视线投得很远,露着嘲讽和失望:“我推翻姚氏外戚,扶植文官势力,匡扶皇权,作为瑾王,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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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问,事情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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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凉凝眉,因为沈翼的问,不是问他和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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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问,为何不用光明正大的对决?是不自信能赢我,而非要借用如此阴损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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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冷冷一笑,颔首道:“你这一生都是无能且阴暗的,你回顾你这一生,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可以对人言,是可以磊落坦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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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四野,回荡的沈翼的四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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