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我也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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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没发现舒世文的惊愕，她正推了推闻玉，闻玉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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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事，都是猝不及防的。”叶文初喝着酒，掀了眼帘继续听宋道凉说话，宋道凉也正看向她，笑了一下，“叶大人知道白罗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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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点头：“知道。我师兄的腿，就是白罗山的毒药，我先生也是被白罗山的毒药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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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气是笑的，但她回答的内容非常突兀，所以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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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都知道，叶文初年纪轻轻办事说话却很有章法，她在这样的场合，不该不懂，和长辈用这样的语气开玩笑，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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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白罗山最有名的就是毒药了。”宋道凉似乎并不在乎叶文初的无礼，“但可惜，我是完全不会这些东西，都接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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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也是很珍贵的，如闻玉中的青岩，那么多种少见的毒药一起，其价值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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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廖代波说过，我先生被害服用的毒药，他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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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凉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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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转了话，接着他本来提这个话题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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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外族人，我入中原得了户籍，终于能有资格考学。但我努力读书却屡次名落孙山。本来以为，我要碌碌无为，却不料承上天眷顾，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后又到京城在这里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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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敢说此生无憾无悔，但年轻时定下的目标，也算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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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宋某常和学生说，出身不重要，自己的努力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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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叶文初想到了，姚子邑第一次来见宋道凉时，宋道凉和姚子邑说的就是这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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