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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杰拉德眼前浮现了他当年教斯科蒂画下那幅画作的画面,不止他和斯科蒂,还有泽尔达,泽尔达那个时候还很健康,经常能够整天陪着他们玩闹。
他清晰记得那双含笑的、倒映着他和斯科蒂的眼眸。
继那个画面后,是斯科蒂出生那天的画面,是他和泽尔达踏入婚礼殿堂的画面,是他为泽尔达戴上求婚戒指的画面……
幸福、快乐、拥抱的温暖、誓言的坚定......那漫天洒落的鲜花......
不,不!
这个少年,必定只是擅长掩藏。
思绪翻涌之间,菲茨杰拉德暗自调整呼吸,强行压下了那些涌动的思绪和情绪。
“首领先生,还请直说,”菲茨杰拉德勾起嘴角,商人的精明取代了那几分郑重,“就像白鲸上布置着远超你想象的陷阱,我和组合能做到的事情同样远超你想象,我们或许可以好好商量一下相应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