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医生,在这样的组织里,日日担惊受怕却无处发泄,很有可能产生某种类似“弱者挥刀向更弱者”的变态心。
今天,等仪式结束后,他必须找个由隔开他们,询问一下太宰是否遭受了虐待。
稍作思考,在刺痛来临前,他抬头看向横井洋二:“横井先生,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可以出发了。”
“您确定不用戴上那条围巾吗?”横井洋二问。
那条围巾,指的是港口fia首领的象征,一条如同由鲜血染就的红色围巾。
当然,原版已然在那场大火中湮灭,此时那条正躺在书桌上礼盒里的围巾只是前天赶工做出的复制品。
竹之内雅瞥了眼那抹红色,思考两秒,说:“不用。”
这次戴上,下次,下下次,也要戴上。
他对先代,没有多少感情,他对先代的感情,仅限于承诺尽力找到真凶。
所以,他无法将那条围巾,那种类似遗物的东西时常戴在身上。
何况,如果说必须携带一个象征,港口fia存在一种前辈赠送后辈信物的习惯,他已经拥有两把由先代直接或者间接赠送的太刀了。
无论围巾,还是太刀,都没有太大区别。
横井洋二没有多想。
他那个正在赶回港口fia的老大说过,如果他和竹之内雅意见不合,就以竹之内雅的意见为准。
而兰堂则在迈开脚步前,看着前方两道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还是一个孩子呢。他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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