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讲一个字,但是,这样的动作等同于“默许”。
默许他对她做任何事。
多过分都可以。
……
走廊里传来几声脚步——
捷琨醉醺醺地吼着冰箱怎么空了,哪里能找到配啤酒的冰块?陈纵音诱哄那个叫阿助的键盘手跟她进房间,她想跟他单独聊聊……
肯迪大笑着说,陈载东,出来管管你姐!
载东早就跑了,带着新认识的漂亮妹妹沿海飙车。
一门之隔——
光线昏暗的小房间,氛围潮湿,秦咿被吻得气力全无,一种慵懒的不成形状的滋味自她骨缝里冒出来,让心跳失重。
管家服务给别墅做过清洁,每间客房的床品都更换过,颜色雪白刺目。
梁柯也却不肯抱她躺下来,他哄她站稳,两手扶着墙壁前的白色方桌。秦咿膝盖软到发颤,又被身后的人捞住腰腹,借力站稳。
她好像有一锅煮沸的水,泛滥的气泡中间杂着尖锐的啸鸣。
思考早已中断,秦咿隐约听到些动静——
包装被咬住,然后撕开,橡胶摩擦时那种特殊的黏腻。
……
梁柯也不知何时含了一颗颜色深红的树莓在唇间,勾着秦咿的下巴侧头与她接吻。他将熟透的浆果给她,也将酸甜浓郁的滋味渡给她。
味蕾被果汁沁满时,秦咿还尝到另一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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