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鸢扣住了时彧的五根长指,摁了一下:“熠郎,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时彧已傻。
他如今只会如同木偶机械般地点头顺从。
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就要当阿耶的震惊当中缓回神来。
女医从容起身,向二人交代了一些事宜,并开了安神保胎的药方,请夫人按方服用,害喜的症状就可以减轻。
等医女告辞后,画晴去送她出门
时彧捧着沉甸甸的方子,唯怕一口气把救命的仙药吹散了般,谨小慎微到,沈栖鸢看了不忍,拽住他手指,将他拉到近前一些。
烛火辉耀,那个她最亲爱的少年,眼神发直,失了平日里的指挥若定和好整以暇,看起来那般木讷。
她唤了他一声“夫君”,他的视线才从沈栖鸢的肚子上移到她的脸颊。
晕乎乎的,思绪还有些僵硬迟滞。
沈栖鸢摸过他的腕骨,指引他,一寸寸摩过她的腹。
“是啊,方才大夫还说,已有两个月了,看来是洞房那夜有的。”
指尖下,是跳动的生命。
猛然给他重击之感,时彧魂灵为之一振。
“明年,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了。熠郎,你为何一直不说话?熠郎?夫君……”
第65章 西域带娃记(一) 年轻的时候不能有太……
古天玑城。
一年四季,风沙都能在行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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