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用敞开的衣衫裹住沈栖鸢的纤细娇躯,“好了,阿鸢,我带你回房。”
沈栖鸢的鼻头冻得有些发红了,点了下头,忽地一股熟悉的恶心感又冲上来,沿着胃部,一直冲到了口腔。
她忍不住拨开时彧干呕起来。
时彧大惊失色:“阿鸢,你的水土不服还没好么?”
这一路上,莫非她都在忍耐,怕他担心么?
沈栖鸢吐得天昏地暗的,手掌扶在时彧膝上,酸水一直往喉舌上抵。
这绝不是身体无恙,时彧分毫不敢耽搁,抱沈栖鸢从屋脊上下来,回到房中,立刻叫画晴去叫个大夫来。
潞州城内还有不曾闭户的医馆,画晴请了一名女医回到时家老宅。
沈栖鸢已经吐得没有东西可吐了,虚弱疲惫地靠在时彧的肩上,还在安抚他:“我没事的。”
时彧如临大敌,丝毫不敢放松:“你这绝不是没事的样子,阿鸢,让大夫给你再看看,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么了,才能安心。”
沈栖鸢只好由他去。
女医很快拎着药箱来到了府上。
时彧迅速侧身让开,放沈栖鸢卧在榻上,给女医腾出看诊的空间,只是握着她的手时刻不曾松展。
沈栖鸢花容素白,几乎不见雪色,精神恹恹的模样。
女医行医多年,医术精湛,搭上沈栖鸢的脉,只听了少时,心中便有了论断:“夫人并非生病,也无水土不服。之所以呕吐不止,是害喜的症状。”
沈栖鸢的清眸瞬时放大,愕然地望向了榻旁的时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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