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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鸢的身子轻轻地战栗,忽然感到一记湿润的吻落在她的额前肌肤上,熟悉的触感让她灵魂出窍,终于感知出了一丝不对,试探着问:“熠郎?”
时彧轻“嗯”一声,抱她回了内寝,将床褥上象征着“早生贵子”的桂圆等物一应拂落,送沈栖鸢上榻,便再度吻了下来。
还不到子时,夜还长。
沈栖鸢醉着,这个时候感官却被无数倍,分外喜欢被时彧占据着的充实之感,忍不住环住他腰,轻轻地唤他名。
良宵苦短,欢娱今夕。
“熠郎。熠郎。熠郎。”
一声比一声跌宕、缠绵。
从今天开始,他是她的夫,此生相携,一世不弃,即使白发苍苍也当谨守此诺。
时彧俯身亲吻已经沐浴在汗水之间的女子,亲在她半阖的颤动的眼帘上。
“阿鸢。”
听到他的声音,沈栖鸢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露出一线困惑。
时彧要得她声音支离破碎,自己却定如泰山。
“我也恨这该死的年纪,父亲没让我早出生几年。我想,正是因此,父亲当年想的是纳妾,而不是把你直接托付给我吧。”
沈栖鸢的眼瞳里泪水濛濛,有些想哭,到底是忍住了,吸着长气,嗓音细弱:“他知道你不会接受的。”
时彧细想也确乎如此,知子莫若父,倘使一开始就让他盲婚哑嫁,最后一定是他与谢幼薇的结局,时彧就是死在了战场上,也不可能被按着头娶妻。
但,新婚郎君凝视女子被汗水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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