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询问,时彧一记重鼓,击得她魂魄出窍来,直平息了很久,思绪刚刚回笼,时彧在她耳边说起了话,嗓音磁沉迷人:“你说,你想日日吻我千万遍。”
沈栖鸢的半边身子酥麻了,另外半边,则迅速起烫。
他又追着问:“可是真?”
沈栖鸢万分羞窘,眼睫耷拉下来覆盖住眸。
时彧轻拢慢捻地戏弄,很有耐心。
她终是再难忍耐,索性便不再忍耐,心潮澎湃地抱住了时彧,说了她这辈子说过最露骨的一句话:“是真的,我好想亲你,就像现在这样也不够。”
时彧微微一怔。
看着沈栖鸢严肃认真的脸,他忍俊不禁,翘着唇角将自己的脸伸过来,给沈栖鸢亲:“想怎么亲怎么亲,亲破皮也行。”
沈栖鸢真的亲了上去。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沈栖鸢早就想干了这事,她不甘于亲他的脸,她想亲他身上,每一处。
他的每一处都给她带来充盈的渴望。
“你夫君皮糙肉厚,怎么亲都不坏,放心大胆来亲。”
他搂住她滚入红帐深处,反手拽下了帘帷。
继续这未完待续的洞房花烛。
罗帷恰如春时急雨。
一宿过,满庭残花,露湿红泞。
*
昨日婚礼,陛下亲临。
除了赐了两块免死符印,天子还许了时彧长达三个月的休沐,准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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