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现在本来便有些下不来,还得求着时彧莫下死手,知些轻重缓急。
但听柏姊姊话中之意,那丸药似乎有些问题。
“姊姊,怎么了?”
柏玉说起这事儿还有些咬牙切齿,直截了当地告诉沈栖鸢:“妹妹,那江湖郎中野云先生根本就不是什么专治男科的神医,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乃是个大奸大邪之人,好多人都被他给骗了!”
沈栖鸢听得愣住了。
“不是说,许多郎君都在他的灵丹妙药之下恢复了么?”
难道是柏姊姊拿回去给尚书令大人用,但并没有起到疗效?
柏玉说起来真是气得牙痒。
那药是好药,当夜拿回去之后,柏玉就和了水拿给奚遥臣喝。
奚遥臣喝了汤药,当夜简直雄风大振,越战越勇,直把柏玉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柏玉是穷人乍富,何曾见过这阵仗,翌日累得腰酸腿软,但欢天喜地,心想这丸药果真管用,一丸下肚夫君的阳瘘便大有好转,若再多几丸,应当能彻底痊愈。
可惜野云先生竟只给了一丸药予她,为了治好奚遥臣,她带上丫头,驱车再度前往郊外。
野云先生依然坐庐看诊,见柏夫人来,知是贵客,便安排童子在厢房就座,等野云先生看完诊了就来。
柏玉不疑有他,便坐在厢房内等候,少顷,外头道让夫人身旁的婢女去取药,柏玉催促她去,婢女便去了。
但去后便一直不见回,柏玉坐在厢房里继续等,没有等来野云先生,倒等得自己头晕目眩,一个倒栽葱,便支棱不住地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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