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薇提起时彧,便切齿拊心,听说时彧要娶的是沈氏,她一阵大惊之后,终于恍然大悟。
怪不得。
怪不得当初母妃劝说那贱人做高堂,她死活不肯同意,原来是自己想着做国公府女主人。
如此下贱之人,岂能痴心妄想?
时彧他败坏人伦,以母为妻,在长安必然要受到万人唾弃,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么一个报复的机会,岂能放过?
谢幼薇媚眼如丝,抬起葱白指尖,召来府上管事:“把父王的门客全给本郡主召集起来,就说,本郡主要声讨时彧无耻不孝、败坏人伦的檄文,谁能写,写得好,本郡主重重有赏!”
不仅要写,她还要张贴出去,贴得满长安都是。
人言可畏,百姓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没有人比谢幼薇更深谙这点。
她受过的屈辱,时彧也不能逃过。
她要让他,在长安受千夫所指,无论他走到哪儿,都要受人耻笑,她要让时彧,再无立足之地!
管事应道:“是。”
说完便去征召门客去了。
其实要说这门客,父王麾下的这位明先生,倒是最好的一把刀。
他是举世著名的大诗人,是清流百官都交口称赞的对象,他的诗篇在民间广为流传,胡儿能解,童子成诵,如果能让他写一篇檄文,必然事半功百倍。
父王要将她远嫁,她不想去那不毛之地,与其如此,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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