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鸢的眼瞳中漫过了一丝水光,也不管是否丢人了,她都只想哀求时彧,企图得到放过。
哪里知晓,他们两人想的却完全不一致。
时彧知道了夫妻之间应当有商有量,绝不会憋着生闷气了,也不会惩罚自己,他虽羞愧难忍,觉得这事多少伤了自己男人的自尊,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那药盒拿到了沈栖鸢的面前。
“这丸药是给我的?”
沈栖鸢诧异之下,视线扫过这只木匣子。
盒子很小,时彧一只手便能拿住。
沈栖鸢呆滞了下,“这盒子怎么在你手里?”
她从来没想拿给时彧用,只是今夜回来之后,被清算旧账,一时疏忽大意,没有将包袱收起来,没想到被时彧撞见了。
心头一阵恍惚。
时彧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乌黑的药丸,问沈栖鸢:“我不能让你满意吗?你要用催精丸来让我——持久?”
沈栖鸢一愣,心说时彧完全是误会了,她从来没觉得他不够持久呀,相反地,往往是久得让她都痛了,她几乎立刻就想反驳,可这种话,实在教她很难说得出口。
天性如此,她天生地就好脸红,脸皮薄,不堪戏谑。
若是付诸实际倒也罢,总觉得说出来比做起来更羞人,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时彧咬牙不快:“所以,你真的嫌弃我?沈栖鸢,你要是嫌我无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去想办法,向别人请教,但你不能一声不吭忍了这么多心酸,你跟我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忍耐。”
沈栖鸢脸颊更热了,他,他想向谁请教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