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这张春雷是先夫人的遗物,现在它易主了,刘洪咽了口水,强行把内心的惊艳压了下去。
他徐徐起身,向沈栖鸢告辞:“琴有新主,就像战马有了将军,可喜可贺。只是这张琴弥足珍贵,还望沈娘子以后务必珍摄,毋使毁伤。”
沈栖鸢道会谨记。
画晴将刘洪送走,松口气一蹦一跳地折回来,对沈栖鸢这张琴简直馋得恨不得流口水了:“沈娘子,这把春雷是先夫人的名琴,先夫人走后,伯府就再也听不到这样美妙的琴声了呢。少将军对您可真大方,先夫人的遗物他也舍得送给您。”
刚才刘洪没交代这是先夫人的东西,沈栖鸢听罢万分惊讶,“这么贵重?不行,我应当还给少将军。”
画晴制止了她:“少将军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兴许是他给您的赔罪呢。”
沈栖鸢抬手,抚了抚额角上已经上了药的肿包。
她的目光是柔和的,眼底无甚情绪。
画晴蹲下身,仰望沈栖鸢:“您还怪少将军吗?”
沈栖鸢摇头:“少将军在我眼底,和你一样都只是个孩子,我怎会怪他,和他置气呢?”
画晴轻轻地一笑,眉眼绚烂起来,她快活地点头:“娘子您真是宽容大量。”
沈栖鸢的指尖搭在春雷的弦上,轻一弹拨,便是余音绕梁,这种名琴旷世少有,不知先夫人是如何得到的,她好奇问了一句。
画晴立刻解释道:“咱们先夫人呀,可是一名县主,她还是广陵遗老的关门弟子,这张琴就是广陵遗老传给夫人的,夫人没找着传人,仙逝以后,伯爷怕睹物思人,就把这张琴锁进了库房里,再也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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