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薇忍了一肚子火没处撒,先前在长安驿站撞见那野小子的事,还没出气,现在又来一什么时彧!
她咬牙切齿地将身扭向花厅外,只留一个对峙抗争的背影给他们瞧。
长阳王妃倒是觉得,夫君的这个提议值得考虑,不过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骠骑是不错,可是夫君,时震已死,时彧父母双亡,他家中没有了高堂,只孤寡一人,咱女儿……”
长阳王以为大善:“没有父母最好,你想谢幼薇那狗脾气,是能受得了婆家气的么?再说没有高堂,我们去给人做父母,有何不可。”
这倒是了。
长阳王妃本来也一直担忧谢幼薇将来受不了上头婆母压着,在婆家大打出手,闹出笑话。长阳王府可以一辈子为她兜底,但她的父母也都是要脸面的人。
挑来挑去,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如意,到头来两手空空,恁是到今天了也没个头绪。
上天赐了一个时彧,门当户对,样样出挑,现在竟然挑不出一丝不足来,长阳王妃也心甚满意。
“王爷所言极是。太后那处,就让为妻去说,王爷放心。”
长阳王道:“俗话说捉婿要趁早,晚了他要跑。所以赐婚需快些定下,但日子却不急在这一时,时震刚死没多久,时彧没出孝期,幼薇我也想多留两年。”
王妃笑吟吟握住了夫君的手掌:“好。”
谢幼薇没个插嘴的余地,婚事居然都要定下了,她心里当真是又气又苦,不敢反驳父母,但已经暗暗地骂起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时彧,我倒要看看,你生得什么三头六臂模样,姑奶奶就要打得你半身不遂,看你还敢做赖虾蟆想吃天鹅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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