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实诚地点了下头。继而又想到,莫非,沈栖鸢是游骑将军沈馥之之女?
少年胸口怦然:“沈馥之勾结北戎,被射杀于城门之外,部从充军流放,女眷送入教坊,沦为乐籍。沈氏,与沈馥之有何关系?”
孙孝业皱起了眉,显然很不乐意听到时彧这样说。
“沈馥之与我曾是同袍,我们一起在你父亲麾下为将,随你父亲四处征战。沈馥之是朝廷中一员不可多得的骁将,也曾多次救你父亲性命,时彧,怎可如此落井下石。勾结北戎一事,从来都没有实证,他是清白还是奸邪,尚无定论。”
时彧听出,孙孝业对朝廷的判决并不认同,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是极其危险的,孙孝业肯对自己讲,必是将自己也视作了极亲之人。
时彧很感激。
孙孝业道:“平谷关之战,你父亲腹背受敌,损兵折将,若非沈馥之背着你的父亲冒死突围,时兄早已殒命,嘉兰峪之战,沈馥之率五百精兵驰援,冲入阵中,你父亲这才得以与援军里应外合,打退贼寇。你父亲曾经能把身家性命都交给沈馥之,反过来也一样。”
时彧早已不是当年初出茅庐时孤军奋战、好大喜功,只顾自己突围,而无手足袍泽之义的鲁莽少年。
六年戎马生涯,时彧懂得了何为家国大义,不再只会单枪匹马地厮杀。
沈馥之,于父亲,竟有诸般救命之恩、襄助之情。
难怪,父亲明知沈馥之死于“勾结外敌”之乱,仍要冒险,救出他沦落乐营的女儿。
沈栖鸢是沈家孤女,先父挚交后人,父亲当初说要纳妾,多半也是为了照拂她余生。
沈栖鸢仍是沈馥之的遗孤,罪名在身,若公然迎入时家,恐引人注目,暴露身份,给沈氏带来诸多不便,所以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