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语境天壤之别,她小脸狐疑,“你既然记得,那你应该知道你忽冷忽热吧。”
“嗯。”他说,“昨晚可能烧糊涂了。”
上次是说喝醉酒,现在又以发烧做借口。
她稍稍起来,很累又忍不住气,低头去咬他脖颈,小狗似的在喉骨间刻记号,“你为什么总是瞒我。”
沈泊闻不语,任由她咬,那寸冷白色肌肤洇着牙印的红,配上他不挣扎不拒绝的态度,像古代被狐狸精侵一犯过的文弱书生。
“我都知道了。”她恶狠狠说。
“什么。”
“陈祉和你关系不错,南嘉和我关系也很好。”纪意欢说,“我想知道的,他们都说了。”
为什么他明明喜欢她,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从他的角度看,那张漂亮脸蛋娇中带恼,又妖又媚。
“这些年。”她声音变低,“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装不喜欢。”
“没装。”他说,“我没想过感情的事,一直搞不清。”
很小的时候,感情就被他父亲从人生里剔除了,是沈家接班人,也是沈父的工具人,工具怎么会有自己的感情。
他分不清对纪意欢的情愫,只知道本能反应是保护她,远离她,避免她成为威胁他的把柄。
一开始怕她成为把柄后耽搁他,后来怕她成为把柄是担心她。
“那现在呢。”纪意欢挺腰,俯视他,“搞清楚了吗。”
“嗯。”他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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