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他,不会有这种意识。
如果分为正反两面的话,正面的他能维系着清冷禁欲的形象,反面的他则释放自己正面不能表达的情一欲,不顾一切地要靠近她,哪怕带伤也要做,想要她到疯癫的地步。
纪意欢似懂非懂回病房,凑向病床,“沈泊闻,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说是因她而生,她可不背这个锅,导致他心理扭曲的分明是沈家压抑的生长环境。
他凝望她,“你不惊讶吗?”
比起惊讶,她更多的是好奇。
其实他更想问,她会不会因此而远离他。
纪意欢小手一挥,“还好,我一直都觉得你有病。”
“……”
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
“那你不害怕吗。”他说,“我会伤害到你。”
“你什么时候伤害到我的?”
“上次在车里,这次在医院,都是失控的我。”沈泊闻说,“也许以后更疯。”
“……能疯到什么程度?”
“想和你做到天荒地老。”他平和叙述,“没日没夜,永无止境,用所有姿势,想抱你亲你压你,想把你绑在身边。”
他两个意识是互通的,平静的时候知道发疯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能陈述给她听。
“哦,那我还挺喜欢的。”纪意欢眨眼,“总比你每次拔走后看都不看我一眼要好。”
她之前不知道,现在好像懂了,不看她是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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