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会有情绪感触,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被撞得稀碎的神经末梢感知到他此时并非心如止水。
做得很沉痛,比他们第一回 还要沉痛,纪意欢想骂他现在是婚内强爆可想起来多年前,她似乎也是这样逼迫他的,没理由也没底气骂他,只一个劲儿地挣扎。
无济于事。
她越挣扎反而如同进了鱼越钻越深,钻到心肺里引起阵阵酥麻的痛苦,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些年窝囊又憋屈,以为能脱离苦海结果被他拉入更暗的深渊。
“沈泊闻。”她保持着一动不动太久了,手腕酸涩哪哪都不自在,低声求饶,“疼。”
上方的人没有调整他们的方位,“我也不舒服。”
“你……”
“宝贝。”他依然说着最极致缱绻的称呼做着最混账的事,“你这样挤我确实很难受。”
快跟剪刀似的恨不得劈死他,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弄出来也继续呆着,就算一动不动也想要和她靠贴,哪怕纪意欢此时抗拒得很,像一只抓狂的猫。
“能不能滚出去,沈泊闻。”她破口大骂,“把我眼罩拿开,我要看看你今天吃的什么药发什么疯。”
他没有动,轻轻掰过她的足尖,上面涂着绚丽美甲,每一只皙白的脚趾头都画有不同的精致图案,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指尖轻轻刮过。
纪意欢头皮发麻,颤抖,“你干嘛,别碰我脚,不然我踹你了。”
他笑,了然看她,似乎在问,还有这种求之不得的好事吗。
他大掌轻松握住她整只足心,想别过去再来一次的时候,早已忍无可忍的纪意欢不客气一脚踹他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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