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委屈极了, 和周翠金对视一眼,只见她这位姑奶奶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老人家一向是最疼自己的。
这下, 周春月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
全家只有兰银,坐在林厚德身边,偷偷的拽了拽自家老公的衣袖, 用压的极低的声音道:“我就说别动她东西, 你非不听。”
兰银是全家最先发现这个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从她答应出嫁那天起,她就觉得这个大女儿好像哪里不对。
林厚德拍了拍兰银的手,正欲解释,却见周春月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表姐,舅舅说那些东西是你自己不要了的, 拿回来以后正好赶上姑奶奶从沪城回来, 又要搬家, 铺的盖的都不够用,所以就先借用了你几床被子。”
林宛宁微微一笑:“既然是借用,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们不吭一声,把我东西送人了呢。”
林宛宁太了解这个表妹了,这些年,她打着借用的名义,从自己身边诓走了多少东西数不胜数。
嘴上说着借,其实次次都是有借无还,但以前的原身傻,又被父母规劝的十分胆小和柔弱,吃了亏还傻乎乎的帮人数钱。上次之所以在地下室摔伤,就是因为周春月一句话,她便自告奋勇去了那种阴暗湿滑的地方,才跌了一大跤。
被林宛宁这么一说,周春月的脸上挂不住了。
她脸色尴尬,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却又被林宛宁堵了回去:
“还有,我从来没有和大雷舅舅说过嫁妆不要了这话,当时因为雪大上不了山,我们约定好,我自己先进山,留下部分嫁妆在车上,他第二天再给我送过来,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大雷舅舅和我当面对峙。”
说着,林宛宁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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