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亲戚,住在地下室?
这可不是待客的道理呀?
林宛宁越想越觉得古怪。
秦啸面色冷淡,似乎对这位位高权重的同族亲戚不怎么感兴趣。
林宛宁来东州这么长时间,也从未听他主动提起过这位大佬。
这会儿她主动问起来,这家伙也是一副不怎么耐烦的样子。
林宛宁心猜,或许是他身份低微,在堂伯那里受过冷眼,所以他心有芥蒂不喜欢这家人?可他也不像那么小气的人,而且,这桩婚事,也是在秦家的促使下才成的。从这个角度而言,这个秦家对他似乎也还可以了。
林宛宁胡思乱想着,她其实很少从秦啸的脸上,看到那种不屑又不耐烦的脸色,所以也不好意思多问。
这会儿,秦啸坐在她的对面,单手支撑在车窗边,越是漫不经心,越显得有一种随性自然的帅气。他生的五官深邃,个子又高,在这乌央乌央的火车人堆里,和林宛宁坐一块,连路过的乘客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林宛宁低着头,只顾着认真的翻读着上车前买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