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招呼,招呼青伶们喂他喝酒,这个时候我就会想他们是没手没脚吗?果然是一群脑袋里只装着屎尿的家伙。”
“他们以为他们是造物主,他们以为这儿是男人的天堂,他们认为我、我们、女人就应该低眉顺眼,就应该柔弱无害。”
“凭什么?女人难道就只能是羊羔、花瓶与宠物吗?他们反复赞美女人的细腰、肤白与贤淑是为什么?是因为他们害怕我们,是因为他们在驯化我们,在用他们的审美塑造女人的形象,用赞誉的口吻来使他们的塑造变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让我们更好的接受,被潜移默化地影响。”
语调渐平,孟阿皎不说话了,她支着脸看着纪鹤鸣。
纪鹤鸣本来是要走的,但是被这个名叫“阿皎”的青伶拦了下来。
真正让她停下脚步的,还是孟阿皎那一声“纪姑娘”。
于是她就在这当着孟阿皎的听客。
纪鹤鸣:“说完了没,我要走了。”
她还是认为她与她们是不同的,她一直都是被家人所珍重的…
她罕见地停顿了。
…女儿。
孟阿皎摇头,神色中带着几丝狡黠:“别走,待会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