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她相比,女子整个人周遭的气质阴郁森沉了许多,唯独那双如鹰一般凶绝的眼睛不变。
钟逐手负在身后,微微倾身,笑眯眯询道:“多年不见可安好啊,贺少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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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是根基百年的世家大族,圣上对此忌惮,一直在想办法除掉贺家。
在三年前,大学士抓到了贺家很严重的过错,成功帮助圣上铲除贺家这个心头大患。
贺朝懿自小就凭着家世在外头趾高气昂,在家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金谚与李宝浓跟她比都不算真正的纨绔。
别人都尊称她为贺大少。
一贯在汴京横着走的贺大少沦为阶下囚,叫人看尽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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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逐音付了隶主银子,将贺朝懿和那个叫关迥的孩子一并带出隶市,随后去官府为她们脱了贱籍。
钟逐音声如流水抚平人心:“贺少姥应该不会没有东山再起的勇气吧?您当年可是纨绔中大纨绔啊,现如今不过体验了一场世间的苦涩,应当不至于就被磨了锐气。”
贺朝懿眉眼阴郁,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
关迥暂时离开,她说她去见一下以前认的一个大姐。
贺朝懿很想让自己喝醉,但她之前钟鼓馔玉、花天酒地的日子不是白过的,几壶酒下肚,她神色清明,思维明晰。
钟逐音举酒相邀,笑:“当年你在汴京的确太过嚣张,醉生梦死十几年,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想圣上不会拒绝一个有用的人,你可以做陛下的一把刀。”
“让贺家再度在汴京东山再起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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