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急得团团转,什么忙都帮不上。
女子的求饶声渐渐远了。
纪鹤鸣崩溃地躲在角落里咬手指,脑袋一下下敲着墙壁。
她真的太没用了, 在汴京时逃不出谢观寄的掌心,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到了况阳, 又陷入另一个圈套。
啊——劁!她要杀人了, 她要刀了这些贱男!!!纪鹤鸣愤怒地一脚踹翻了木桌, 随即握起木桌的一个桌脚将木桌狠狠砸向大门。
动作幅度太大太用力, 她保养得当的指甲断裂了。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
纪鹤鸣:正确的,中肯的, 一针见血的。她现在就要于沉默中发疯了。
她原本被饿得头晕眼花, 现在一下像是濒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倏然有了力气,指甲的痛感也丝毫不能影响她。
她用力咬紧后槽牙,砸了门又砸窗户, 砸了窗户又砸门。
“该死的,放我出去!!!!”
等到钟逐音和海女赶来时, 隔着老远就听到巨大的敲砸声, 混淆着怒气冲天的咒骂。
钟逐音海女:?
海女积极的步伐顿然后退半步, 又坚定向前, 神情更加焦急:“快, 我们快去救人。”
再等到她们赶到院子时, 纪鹤鸣已经从关了她半个月的房间出来了, 她面色阴沉、提着一条桌子腿如风一样路过钟海两人, 嘴里叨叨:“谯!谢观寄, 我今天就一凳子抽死你,你他爹的,费乌你也是个废物,保护不了我当初就不要求取我……”
“纪鹤鸣?”钟逐音轻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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