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
本来她的爹爹已经给她想好了名字,叫纪娇,小字卿卿,寓意一辈子是她们的娇娇宝,但被她娘狠狠否决了,说这名字取得太随便了,纠结了一月,最后定下叫纪汀洲,字鹤鸣。
后面被人说名字不够女孩的时候,纪鹤鸣心里还有些埋怨她母亲。
不过顺风顺水的生活,让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生活中的小插曲。
她的生活一直安稳幸福,直到她碰上了谢观寄。第一次见面,男人装得温谦有礼,很符合他家乐善好施的好名声,她想到了他的姊姊谢昭意,便更是对谢观寄多了几分笑意。
谁知有一次,她偶然注意到谢观寄望向她的眼神晦暗,被她发现后,仍是直勾勾盯着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扫视她,目光赤裸的像是在一点点舔舐她的皮肤。
即使纪鹤鸣被爹娘和丈夫养护得再是单纯,她也不会看不懂谢观寄眼中的深意。
她开始躲着谢观寄,被谢观寄察觉后,他就会在深夜闯入她的房间,将她逼到墙角,气势压人,丝毫不顾及她的丈夫就在床上熟睡。
日子渐久,他似乎不满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他仗着身份,用下流手段将她丈夫调去了别的地方当官。
他看向纪鹤鸣的目光愈发炽热露骨,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纪鹤鸣心中害怕不已,这谢观寄分明是已经将她当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于是她逃跑了,没有任何严密的计划,她强压下对谢观寄的惧意,哄着他喝下被她下了药的茶,当天夜里她就跑了。
她是个路痴,从小她就知道这点,所以当她清楚地知道去柳州的路怎么走时,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她这十九年来,就像是按照剧本表演的提线木偶,连她的逃跑都是故事里既定的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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