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鸷第一次见到她,便是她手中拿着箭弩,用左手慢慢擦拭着弓身,面目英朗,唇边勾起一抹像是忍不住而漾开的笑弧,侃侃道:
“我乃丞相之女,自幼文承元秀君,武拜隐士高人习得箭术,且弓马娴熟于狩猎常居为首,幼时亦是圣上的伴读,家母时年救济灾民,驰名天下,何以惧你?”
她眼前涉世未深且嘴皮子不灵活的陈家男郎气愠堵心,一下子当街晕倒在地。
第二日还被压着来给她赔礼道歉。
*
邵鸷一直对钟逐音颇具好感,心怀欣赏之意。
大概是种“平生莫恨无知己,英雌自古识英雌”之感。
出了邵宗颐那件事后,她天天大念邵宗颐真是个蠢材,出了大丑,心中对钟逐音除欣赏外又夹杂着歉意。
她觉得是自己的管教不严,从而给钟逐音带去了麻烦。
不过她脸皮子薄,性子暴躁,也怕钟逐音不搭理她,这件事就这么大起大落的过去了几年。她时常刻意地避着钟逐音走,只是她又总觉得如果不将这件事解决,它会成为她一生的心结。
她决心要找个恰当的时机,与钟逐音好好谈一谈。
*
在此处听了半晌,见那两人又将话子引到别处去了,钟逐音也懒于继续听着,拨弄几下腕上腾蛇玉镯,微觉无趣,扯着梅胧拂袖离去了。
……
夜色如凉。
柳竹淡水俱葱翠,华池泛清光,碧鳞玄燕舞,花灯阁楼挂,叶叶歌庆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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