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舅舅。”司安上前几步,趴在柜台边看着。
卫图南也走过去,站在她旁边,两人伸长脖子挑选,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聊着。
见她们自己来挑,卫辛和辛肆也给她们让出地方,走过去和仲老妪坐下聊着。
仲老妪已经年至古稀,身子骨却十分硬朗,还能自己看着古玉铺,成了街头巷尾传言中那种颇有福气的老人家。
听是卫辛和辛肆来买玉,她亲自过来招呼,还承诺这玉她一定要亲手雕。
这个年纪,钱不钱的都罢了,就是喜欢给小孩子做些东西,也沾沾小孩们初阳般的活力。
“半夏也到了这个年纪,总跟着仲逊在江湖上飘也不是办法。仲逊她也是,从来不知道为孩子操心操心。”
仲老妪叹了口气,又看了眼仲半夏,一个愁字都写在脸上了。
愁啊!
她仲家也算是富贵人家,本草堂上下医师又悬壶济世多年,在民间声誉颇高,还曾多次襄助朝廷平息疫灾,屡受陛下褒奖,也算是有功之民了。
若非仲逊她不愿进太医院为官,还想悬壶济世,现在她在太医院里地位也不会低。
有这样的家世,半夏这孩子怎么就拿不下一个江远山呢?
这又不是门户不当对,相反的,这门当户对啊。
愁啊!
“阿嬷你操心什么啊?我跟着师傅行医济世挺好的。”仲半夏说着这话,又看了眼趴在柜台边的大狼狗。
当归去年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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