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告诉她,人痒一会儿是不会死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卫辛耷拉着的眼皮掀了掀,看向他的衣襟,凝滞的视线仿佛要把那衣襟扯开。
辛肆:“……”
或许,卫辛痒一会儿,真的会死?
好在那些轿妇走得都很快,卫辛打个盹儿的时间,她们就走到了宫门口。
那落轿的磕碰声,在卫辛听来实在是天籁。
卫辛起身下轿,在辛肆的搀扶下走出宫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轿妇们和王府的侍卫一起,把戚瑞风赏赐给卫辛的补品往马车后面搬。
但卫辛是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她们的。
刚进车厢,辛肆就感受到了她灼热的视线。
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想直接伸手从他衣襟里拿药?
是的。
卫辛确实有这个想法。
但碍于这个时代的重重礼法,她忍住了。
卫辛在座板上坐好,目光直直盯着辛肆,强势的眼神里透露出那么一丝丝可怜的意味。
“你发什么呆?”她伤口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看着卫辛这副眼巴巴的样子,辛肆觉得,她这人是真的可能被痒死。
想着,辛肆伸手从衣襟里取出药包。
在卫辛的注视下,他伸出食指沾了些药粉,坐到卫辛旁边,道了句:“属下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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