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对了,兄弟,你这次来,不会图谋我库瓦国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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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月摇了摇头道:“我没那么大的胃口,能把安之吃下去,就非常满足了。你不会真的帮他对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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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在试探着。良庸明白,秦子月敢于单身过来,必定有脱身的能力,而自己过来,仅仅是当一个看客,没必要与这要命的人死拼,所以他的话很豁达,一个是隐藏自己的实际目的,再就是不去招惹他。从战争角度来看,这小子在短短的两年内,能展到这种地步,这说明他的手段非常厉害,从政治的角度来看,他能把所有的人团结在一起,这也是非常难得的。总之,这小子是祸害,但自己又得罪不起,看来,只有联合别人来压制他了,最好,还是不能让他把安之的大王子给吃下去。良庸笑了笑道:“没见你的时候,还真想帮他,但见到你之后,我知道了,不能帮他,如果帮,就等于把你得罪了,到时候,你再挥直指我库瓦,我们可抵挡不住你啊。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你这次来,可能不会与大王子动手,我也是他的客人,咱们一起去上他哪儿坐坐吧。你瞧把你夫人给冻的,我都心疼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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