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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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月十分不耐,心道:“死都死了,你哭个球啊,你要真那么珍惜他,就应该保住自己的命。”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四周撒了一下,又拉上那小伙子使劲的向山上爬去。现在只有这一条出路,爬上山顶,跳了悬崖,那就算把命保住了。因为悬崖那边就是天水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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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瞬间,几起几落的瞬间,他们离山顶还有大概十丈的距离,那两个老人追了上来。一前一后着把他们夹在中间,没有说话,只听的风声呜呜,如给他们唱着挽歌。秦子月知冲突无法避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身边的小伙子推开,腾挪出了动手的空间,缓缓的抽出了身上的配刀,脸上又昭然出一种阳光扑面的笑,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两位老人放在眼里,只是要指教一下最亲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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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下的那个老者干瘦,但矍铄,留一缕山羊胡子,已经花白了,更粘了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鲜血,显得诡秘吓人。他胳膊长于常人,手上的关节粗大,应该练的是拳头上的功夫。老者见秦子月的容貌,露了一许赞扬的目光,对着站在高处的老者道:“你上还是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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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上的那人个子比下的这个要高,也胖,如果没有身上的鲜血,到让人觉得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说话先打哈哈道:“会不会让人说咱们欺负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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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声音是地道的库瓦腔,秦子月暗道:“看来这两位算是高人了,颇为自负的高人。”他依旧笑着道:“说老实话,无论是您二位那个出手,我都不是对手。但我又不得不自保。在您要了结我们性命的时候,我斗胆的问一句,我兄弟二人究竟哪儿得罪您二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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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个瘦子笑了,如夜鹰般的笑声,阴损而刺耳,笑完道:“你见了我们为什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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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月握刀的手垂了下来,用刀拄地,空了得手抹了一把脸上冒出的微微细汗,敌对之意全无,随口道:“我操,你们打打杀杀的,我不跑,上你们跟前送死去啊?行了,算我命薄,一句话,二老是求财啊还是求人啊。先声明啊,我没有断袖之癖,如果你们求财,我身上有三两碎银子,如果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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